&esp;&esp;她问：“你喜欢你这份工作吗？”
&esp;&esp;“喜欢。”白榆自顾自坐到向杉身旁，也叉起一块芭乐，味道还可以。
&esp;&esp;她不知道向杉想了这个问题好久。
&esp;&esp;曾经的白榆是一个很执拗的人，如果要她做不愿意的话，对面的人说破天她也不会答应。
&esp;&esp;高中时白榆和她说过，她要当飞行员。
&esp;&esp;当初的要参加竞赛就是为了这件事做准备的。
&esp;&esp;“为什么没有当飞行员。”向杉纠结一番还是问出口。
&esp;&esp;“我去铲猫屎。”白榆起身离开。
&esp;&esp;她回避这个问题，并不是不想回答，很多事情现在说出口没有意义，向杉就算知道也不会怎么样，结局已定，告诉她也只是徒增烦恼。
&esp;&esp;向杉是很识趣的人，知道对方不想回答也就作罢。
&esp;&esp;这时宋清芷发来消息，邀请她开学去滑雪。
&esp;&esp;向杉回复：现在谈论这个是不是太早了一些。
&esp;&esp;宋清芷回复的很快，说害怕向杉再放她鸽子。
&esp;&esp;好吧，确实是自己不地道在先。向杉答应了。
&esp;&esp;白榆蹲在地上把垃圾打包好，见向杉打字，暗暗想，对方在和另外包养的人聊天吗。
&esp;&esp;她把垃圾放在门外，回来向杉已经收起手机。
&esp;&esp;想问，但是没有立场。
&esp;&esp;哪有金丝雀打听金主的。
&esp;&esp;再说了，白榆不能确认自己是最受金主喜欢的一只雀儿。
&esp;&esp;于是，她想问的话在喉咙里滚了几圈：“别人做的饭有我好吃吗？”
&esp;&esp;向杉歪歪脑袋，完全搞不明白白榆为什么要问这句。
&esp;&esp;“有。”她平时吃的饭是五星大厨做好送来的。
&esp;&esp;这句话在白榆耳朵里变了一个意味。
&esp;&esp;看来自己的对手厨艺更好。
&esp;&esp;“你养过其他动物吗？”白榆问。
&esp;&esp;“没有。”向杉点燃一支烟，盘着二郎腿，瞧着白榆一脸纠结的表情，试图猜出对方真正想问什么。
&esp;&esp;“你问这么多问题干什么，我们在参加什么益智游戏吗？”
&esp;&esp;向杉问完句话时，白榆走过来，拿走她手指间的香烟，在烟灰缸摁灭，俯身和向杉接吻。
&esp;&esp;这并不是一个给人好印象的吻。
&esp;&esp;向杉觉得白榆的霸道很没由头，对方来势汹汹地攻入她的城池，唇瓣相贴辗转，白榆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，舌尖缠住她的，湿热地绕着打转，品尝着沾染了烟草味的唾液，向杉喉咙里漏出轻哼，身体不自觉前倾，她的吻逐渐加深，舌头深入纠缠，湿滑地掠夺向杉的每一寸呼吸，口腔里啧啧的水声混杂着低低的喘息，她稍稍退开，呼吸交织，两人额头相触，周遭空气仿佛变得稀薄。
&esp;&esp;白榆胸口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在燃烧，她讨厌两人关系的朦胧感，讨厌向杉若有若无的试探，还是说讨厌自己身上背负着这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？
&esp;&esp;她无心分辨，因为她漂亮的爱人扣住她的后颈又吻了上来。她的唇瓣擦过白榆下唇，触感软热，力道不轻不重。向杉手抓着她衬衫的领口边，指尖扯着布料，指甲刮过她的皮肤，留下浅红的痕迹，湿润的唇瓣在白炽灯下闪着光，她继续吻，舌尖滑到对方唇角，慢悠悠舔舐，再次深入，
&esp;&esp;向杉眼神半阖，睫毛沾着细汗，湿漉漉地颤动，吻的虔诚专注，她的手指停在白榆颈侧，抚着跳动的脉搏，手掌轻按，感受到手下皮肤的滚烫，这是她生命旺盛蓬勃的爱人，她的小树。
&esp;&esp;直至白榆染上了向杉的淡淡烟草味，两人分开。
&esp;&esp;“我想问的是，你也会和别人接吻吗。”
&esp;&esp;“不会，”或许是向杉现在心情不算差，或许是察觉到白榆一丝不可察觉的醋意，她正面回答了对方的问题，“我困了，先去睡了。”
&esp;&esp;“那我呢？”白榆问。
&esp;&esp;“你随意。”向杉自顾自的回了卧室。
&esp;&esp;白榆追上去，向杉准备换睡衣，她盯着跟上了的白榆，问她要看自己换衣服吗。白